觉阴部所触,到处是淫水,不碰则已,一碰情欲再也难档,不弄半个时辰无数入眠。
有时盛夏初月,船热星稀,薛氏会独坐船头,先是隔着衬裤,轻揉抚慰,情到浓时,看四周漆黑,索性畅开衣物,对着这繁星自慰起来,最不忍当处,为了得那最后的高潮,三根手指不停抽送,淫水可及屁股至船板,不胜欢喜。
也是天注定周平有此孽缘,这晚月光已现,周平早睡,薛氏依旧忍不住站立船头。
薛氏看着这微弱的月亮,这繁星点点,自叹人生百无聊懒,自己似乎只能在这破船过完余生,夫君又不解风情,不胜伤感。
薛梦琴手扶周平平日撑的船桨,日月穿梭,那桨头已磨得光滑。
薛梦琴把屁股一欠,将阴户对准桨头坐上去,只觉一股热流袭上心头,不禁乱颤。
梦琴扶着船桨,前后轻轻摩擦,很快已感阴户灼热,淫水直流。
原来那船桨不及拳头大小,表面光滑,正如一个大男根一般,怎叫这久旷痴妇不好生消受。
梦琴情不自禁,越磨越快,只见佳人娇喘不已,那光滑桨头对着阴户前后左右研磨,弄得淫水四溢,浸湿了裤头,直至膝盖。
梦琴自觉从没得如此爽快欢畅过,不自觉撩起裤子,直接将那滑桨置于阴豆之上,磨弄几下,只见那桨头全是粘满淫夜,顺滑无比,妇人忍不住对准阴户口,稍用力一坐,竟然进去了大半截手指深。
但觉阴户涨开,瞬间充实爽快。
妇人屁股几下抽动,只觉下面顺滑,又一用力,桨头就着淫水又进去了半截。
妇人一声惊呼,这桨相比夫君那话儿,是何等雄壮坚硬,不自觉竟差点晕了过去,赶紧收气凝神,那快感从阴部通达全身,竟自丢去了。
好景刚过,妇人阴户紧夹着船桨,一收一缩地,妇人站立不稳,扶着桨头,慢慢跪在地上,插在里面那话儿,竟也不愿拨出。
妇人跪于船头,屁股高耸,桨从后插入,映着月光,好生淫糜。
余情未消,妇人又忍不住前后耸动,不两下,桨头已插入那阴户两拳有余,妇人大力抽送,好生畅快,但觉宁可这样做死也值,如此耸了一刻钟光景,妇人再也抵不住那要死人的快感,又丢了,只怕插得太深已感疼痛,丢完赶紧屁股前移,拨出船桨,只见桨一出,淫水四溅,妇人瘫在船头,久久不能平复。
这天地交合,何等淫霏,不巧却被岸边农夫所观。
这农夫也姓周,名旺,年纪三十有二,不曾娶亲。
周旺年轻力壮,与老母独居于此务农,哪料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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