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他拉走比较合适,不然晓祥的表情一定很古怪。
你见过刚刚操完的老婆突然起身窜进弟弟房里的情况吗?要是把晓飞拉走,那还涉及到一个先扒光他还是拉走之后再扒光的问题,毕竟祥爸祥妈还在客厅呐,我一边想一边把他的被子掀了起来。
哎,被子下面是光溜溜的一个裸体,鸡巴硬得不能再硬了,晓飞的手还握在鸡巴上。
死小子居然在手淫,我怎么没在附近看到手纸?这下好了,不用纠结在哪里扒光他了。
我拉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我们房间里拽。
话说晓飞的鸡巴和哥哥蛮像的,那么长的一根。
要不是他的手握在鸡巴上我都有扯着他的鸡巴把他拽走的冲动。
晓飞的表情要不要那么古怪,还有经过爸妈的时候拜托你把握在鸡巴上的手拿开好不好?我终于被小叔子操了。
祥爸和祥妈倚在门口差不多看了个全程,哎,我忘了关门了。
祥妈不是睡着了吗?什么时候醒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吃早饭。
晓飞从房里出来主动来抱我。
哎,我坐着呐,别抱了。
晓飞差不多是扎着马步抱了我一下,真是够了。
然后这没良心的居然和我抢煎蛋。
吃完饭的时候晓飞还用他那油沫沫的嘴唇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哎,我脸上那个大油印子,恨死我了。
晓祥笑得跟狗一样,嗯,其实祥爸也差不多。
又一天早上,晓飞「照例」来亲我,还是那个油嘴。
我很机智地扭过头去,嗯,嘴唇对嘴唇,这下不会有油印子了。
死小子把舌头伸了进来。
晓飞说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这么吻我。
哎,那口气跟晓飞说每天早上都要操我一个样。
我说你想得美。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躲来着,结果被晓飞按住脑袋,很霸气地吻了进来。
我其实是想咬他舌头来着,但他两个大手按在我脑袋两侧,我忽然就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全身都有点软了,于是很没心地接纳了他的舌头。
祥爸说晓飞像狗熊啃苞米,嗯,祥妈笑得直咳嗽。
*********冬天的事讲完了,现在回到春天吧。
这时候是我在健身馆还没遇到老张的时候。
这一年流行把操女生叫做「打炮」了,还衍生出了一个新词:炮友。
蛮形象的哎,那我一天得挨多少炮?第一次听到「炮友」这个词的时候,是个略有些尴尬的事件。
那天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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