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无炎,以及“黄蜂”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打他的手机,关机;去其他寝室问他的几个老乡,也没打听出什么。
可做这些只是表面行为,实际上,我跟无炎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只不过为了瞒过“黄蜂”所以才装着不知情的样子。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这话真是太对了。
”想到这儿,我起身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下了床,走到阳台上抽烟。
随着烟头腾起了灰白雾气,我开始回忆起三十几小时前,最后跟“秀才”在一起时的情形“老鬼,前几天你和“晴明”在干什么呀,连学校都不回?”打完篮球,正用汗衫擦汗的“秀才”开口对我发问。
“没干啥,就是心烦,出去走走。
无炎也一样。
”正蹲在他身边绑鞋带的我抬头望了眼四周,然后编了个借口回答道。
“你们不会是去泡妞了吧?”刚还在篮球架边练习花式运球的“黄蜂”此时也跑了过来,一脸晒笑地搭腔道。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对他俩示意一起去吃饭,随后便带头出了塑胶球场。
在路上的时候,“黄蜂”推说自己要去陪新交的女友,因此率先离开了。
我跟“秀才”则在二十几分钟后来到了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小饭店。
无炎因为接到过我来时在路上给他的电话,所以没去打球的他比我俩先到了一步。
而且还提前点了饭菜。
于是我们仨等菜上齐后便开始边吃边聊。
我心里有事,所以不怎么说话,一直垂着头扒饭。
到是他们俩的话比较多,一会儿天文,一会儿地理,到快吃完饭时,他们竟鬼使神差地谈论起了古代帝王的风流史。
“在三国时期,西蜀后主刘禅、东吴末主孙皓都是日夜沉迷于声色歌舞之中而不知有国的。
孙皓甚至在给父亲办丧事时,也借祭神的名义观赏倡妓昼夜歌舞作乐。
另外,西晋武帝司马炎也是一个声色之徒。
他的后宫佳丽逾万人,以致他每日幸御宫女时,常常坐上羊车,羊走到哪里,他就临幸那里的宫女,于是,一些宫女为求宠幸,就把竹叶插在门前,将盐水泼在地上,用此来引诱羊车停驻。
还有”只听“秀才”如数家珍地把这些历朝历代的皇帝们各自的荒淫之事详细地阐述了一遍。
唾沫横飞下丝毫也不觉得有辱斯文。
“呵呵,你还是处男吧?”待其停下,取杯喝水的时候。
无炎微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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