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擦擦..."
这男人喘着气的捏着分开她的小腿,说着说着,像是有些着急了,生怕她临阵脱逃,"干吗擦?需要吗?你不想了?"
她讨好的紧紧抱着他的颈子,唇嫣气喘的把乳房紧紧压上他的胸口上,"想的,好想把老公的都吃掉。"
他持着性器,在外边胡蹭,刚才的不满足全然积累到现在,连情绪都被性欲冲击到多了几分狠意,"那你得乖乖的吃上一整个晚上。"
直面的凿入,让他们同时屏息的抽吸了一口气,头皮发麻。
她像是被悬吊着双手双脚,随着身上男人的摆动,她全身都在发抖,这大冷天的她竟吐出了一层薄汗。
环颈的热气透出一层薄汗,可是单凭着舒服想满足的交媾才刚要进入高潮。
她迷离的埋头亲吻他的肩,便紧紧地搂紧他的脖子,往他的体温蹭,连耻部也紧密的像是被用针线给死死的缝住,她像只因意外食到发酵的果子,所以得引醉意的湖边天鹅。
她难忘这男人射精前的放纵,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她疯掉,因此她总能叁言两语就拿捏住他深层的露骨欲望,给了他义正言辞能发泄的借口,"干我吧!我是你的,怎么做都可以,求你了..."
他一身小麦色却修长的四肢就压住白嫩细腻的身躯上,在这张简陋的木板床上,承载了他多年自卑的起源,顿时他有种关押不住的欲念,他想经由粗暴跟占有的欲望来挣脱掉自卑。
"我不忍了,可以吗?"他摸摸她红透的脸,小声提醒。
她没回答只是妩媚的亲他,身子里阴道的层层迭迭的平滑肌直接代替了她的回答,她们就像朵朵贪婪又贪食的食人花,紧紧束吸着男性性器,直到今夕何年。
她抚摸男人的脸,就紧靠在他的身上,他脸上微微出现的胡渣蹭的她有些刺,细条明显的肌肉磕的她有些颤抖。不过,她知道如果为了享受这种快乐,她愿意承受着无数次粗暴的撞击,直到疯掉。
就是那只奔跑在梦境里的小兔子,好像也不再害怕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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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过了,初春的冷空气又更寒。
事后,方逮随便套上衣服起身,见她脸颊上的酡红还没消退掉,双腿膝盖上也有了暧昧的红色压痕,他看着她那膝盖上的红印愣了几秒,便抽了湿纸,轻轻地擦了她的腿间跟把泥泞之物给去了。
他拉过棉被安好的盖在她身上,悄悄地问,"要不要去洗个澡再回来睡一会?天快亮了,我等会出门给大家买早饭。"
商容睁眼,嗓音有点哑的问,"这过年节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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