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让她的腿缝能更亲密的凿进肉体,更深更相契合的角度。
他也有想好好发泄一场的冲动。
他的目光迷离惝恍,神智就与阴茎一同沉浸在性欲的肉体上,一下又一下的发泄欲动就纵着他的性器,接二连三的凿弄进已经红肿泥泞到不堪的裙肉里。
她的红肿层递的内环裙肉,像是艳红的玫瑰花瓣,被干的开开合合又一吸一放的,只知道着急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就跟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嘴唇一样,只晓得呼气跟呻吟。
她紧张到双手往前抓捏着被单,忍受着两腿之间被一次又一次的侵干,重复又直接的撞击让她昏昧到忍耐不住从喉间阵阵溢出愉悦的哼声。
她觉得她的理智、神经、知觉,快被身后的男人给撕裂了。
她快死掉了。
她的唇口跟呻吟,直接被身后的男人给堵了住。
这男人看着她泛红的脸蛋跟身躯,突然想起了那花园里的珍贵玫瑰。
沐浴在阳光下生长的玫瑰,绝不会知道在黑暗中被男人以肉体性欲浇灌着的玫瑰,更活色生香,也更招人心念。
他好享受这种时候。
交缠的吻,湿濡相亲。
他贴在她的背上,明明像是兽类在交媾泄欲,他却一手温柔的抚摸她的乳房,像是在捡拾一颗颗的莓果子,就以指腹轻轻的揉,以指尖滑过红莓翘头。
另一手穿过柔软的苹草,他故意忽视蒂实软果,就尽情的抚摸被阴茎给撑开的软户唇瓣。
知道她的身子是被他撑的又满又红的,他才心满意足的以指腹压揉充盈的蒂果。
才揉了几下,她的生肉就出水了。
晃荡的乳房,顶挂着被玩到红翘的红果,像是在呼应下身被套弄到红胀的玫瑰蕊肉。
看着她难受的呜咽,眼神对他是极其动情的哀求,不知道是该让他停止还是慢些,被揉到软口次次身不由己的紧束着茎身,直到双腿交叉着都挨不住的腿软声颤,也只能咽吟的忘情喊着他。
此时,他的心里竟有丝征服欲般的快意。
在人性里,兽性偶尔会被激发出来,不是一种应激反应就是被当成一种放纵的借口。
而人有时也需要丢掉神性,只依赖着人性跟兽性走过又长又陡的独木桥。
在行走独木桥时,恐惧跟痛苦会被暂时遗忘。
"还疼吗?"他的语气像在关心也像在试探,他拢好她的发丝,就吻在她的后颈、肩膀上。
他像头公兽,在交欢时含咬着雌兽后颈,以防止身下的雌兽发脾气的反咬他一口。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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