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放下手上的火柴盒,像是误会了某些事,
"说到底,就是你们男人管不住自己,否则你怎么能连自己的女学生都敢想娶来当老婆?你要是真的欺负了人家小姑娘,就得负起责任来。否则你就不配当方家的子孙。"
方逮听到这话几乎脑红发胀,他哪里会知道他奶奶误会了,误以为是他们两是因为有什么了,所以才……
"奶奶,我们很守礼,什么都没有。"
他连忙解释,更怕会坏了商容的名声。
老太太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样,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点头道好,
"你自己的老婆,你自己拿主意,反正老太婆的意见只会惹人嫌。"
随后,方老太太就端起蚊香盘离开厨房,就跨出大门的门槛,把蚊香盘放在更靠近商容跟以钧身边的廊下,然后一个人坐到灯下的摇椅上,晒月光听老曲。
月弯弯,女昏昏,断指就像种无形的嫁妆,被这样一起被嫁到夫家去。
她因为是长女,七八岁时就总帮着父母干活,在煮猪食时,却意外的把自己的手指给切断了,她那会也才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哪里会知道是断指了更痛,还是迟了喂猪后,被父母毒打更痛?她一时没有心神,也不知道要把断指给捞上来,就见到断指滚滚下了锅,跟猪食混到了一起。
从此,断指就陪了她一生。
方老太太在摇扇时,意外的跟商容对到了眼,商容对着她笑的时候,老太太只以点头笑意对此回礼。
老太太突然对商容说,
"我孙儿那脾气固执人又倔,以后得麻烦小姑娘多包容他。从小就没妈的孩子,就得长出混身刺,才能活的好,少被人欺负。"
方老太太叹气,手执蒲扇,躺在摇椅上,像是陷入了某些往事。
商容看着方奶奶的身影,像是突然能理解,为何方逮在方奶奶的身边长大,能长成一个正直却固执的男人,因为方奶奶给人一种很坚韧的感觉,像是霜打雪吹却无枝可依的花,却能靠自己落地生根,而不是落叶归根。
商容跟以钧在赏月吃西瓜时,方逮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围墙边讲电话,讲完后就嘱咐以钧跟以霆要注意这一个礼拜有没有人来清理水沟,甚至要注意马上是汛期了,汛期完要注意蚊虫问题,甚至把区办事处的电话给以钧,让她有事就打电话过去。
可是以钧好像有些难言之隐的说,
"表哥,可他们觉得我是小孩,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上回家里进来了好几只大老鼠,我打电话过去请他们注重消毒,他们也只是表面答应,根本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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