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的了解,这些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贪图小利,在赚钱方面斤斤计较是不争的事实,他们没多少文化,笃信的是万事都靠门路,说实话已经不太适应生产标准日益严格的国内外服装行业,但他们依然奉行老一套经营方式,一开始拼命压低自己的报价以期抢到订单,中间则对前去抽查质量的业务员施以小恩小惠来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不然低廉的报价怎么做得出完全合乎欧美标准的服装?小周作为这一单的业务员,没什么经验,显然不是这几个老狐狸的对手,可能还收了一点礼,这样一来,服装在抵达国外时会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罚款,而此时老蒋他们已经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将蒙受损失,最主要的是,以后公司会在海外丧失信誉,担任总经理的朱chen红自然不愿看到这个结果,这也是她不放心、亲自出差的原因。
不过,朱chen红依旧认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运的费用,老蒋还是有微薄的利润可赚,这一单生意并未突破后者的底线,因此在打交道中没有加以十二万分的小心。
下药和酒后乱性,就性质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充其量是临时起意,稍遇抵抗多半就会偃旗息鼓,而前者显然经过预谋,实施者不达目的是不大会轻易罢休的。
朱晨红当然没有象小周那样亲眼目睹老蒋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小包药粉,她仅仅是猜测,对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体里出现的异状是醉酒引起的。
头昏脑胀再加上全身乏力,朱chen红唯一保持住的是一丝清醒的意识,不由哀叹一声,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无数次交道,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曹立言的双手犹如一道铁箍,自身后环抱到我老婆前胸,朱chen红毫无挣脱的力气,一对乳房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一时方寸大乱。
「不要碰我!」我老婆喝止着,却惊觉自己的嗓子也变得越来越沙哑,在音乐声里几乎听不到。
朱chen红向站在不远处的老蒋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说:「老蒋,快叫他放手!」蒋凯才点点头,走近了两步,我老婆以为他会拉开曹老二正施暴的双手,拼尽全力挺了挺胸,让老蒋能比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蒋伸手是伸手了,却根本不是针对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chen红衬衣的前领,紧接着两手左右一分,只听「嗤」的一声,那件白衬衣的纽扣哪里吃的住老蒋的手劲,纷纷崩开的同时,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开,露出了里面深蓝色的文胸。
朱chen红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盼着来一个帮手,不曾想出现的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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