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地方吃没地方睡?天亮之后,再来参观风景!」青兕兽一个暴栗敲在赵无谋脑袋上,骂道:「想当然的傢伙!老娘告诉你,这地方是个死地,高峰那老鬼骗了不止你一个人了,你个愣小子啊!还带着一个标緻的大姑娘,不怕出事吗!」赵无谋叫道:「别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叫人毙了你?」蛮犀兽又是几个暴栗,笑骂道:「哟呵!听口气又是一个红色的后代,三代还是两代?你家祖辈是解放式还是抗战式?」赵无谋鼻子翘起来,狐假虎威的道:「延安式的,老子的爷爷叫曾时节,老子现在是现役的中校军官、正团级的副参谋长,你敢订老子的毛栗子,是想作反不成?」心中却把冬瓜曾建国骂个狗血淋头。
蛮犀兽咯咯妖笑道:「当年要是你们这批所谓的红二代、红三代的饭桶,国共对垒,我们早赢了!」青兕兽道:「这样说来,我们还真不好对他们怎么样,老头子说了,遇到旧日战友的子嗣,须留些情面!」蛮犀兽咬牙道:「杂种!不是这些人的祖辈,我们怎么会兵败后沦为猪狗不如的牝畜?」青兕兽在蛮犀兽耳边低语道:「有一害必有一利,我们虽然沦为张镜湖的鼎兽,但却获得了极长的寿命,可能活个三、五百年的都没有问题,这样的寿数,常人做梦都会笑醒,这几十年,我们这些旧日军统、中统、帝国之花,在侍龙山庄驯服如狗,或者说就是一个器物,已经越来越不引起注意了,张家的子弟对我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是逃跑,他们定不提防!」蛮犀兽道:「我们身为贱兽畜鼎,怎么可能逃跑?张镜湖不死,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张镜湖若是死了,我们也立即跟着咯屁,逃不掉的!乖乖的做人家的器物狗马吧!」青兕兽道:「这天下的事,决不会无解,只要我们细心的去找,总是办法的,该死——!高峰、高竣兄弟两个,和那伙男女联合了,竟然还调了大队人马来,我们要不要告诉张家的人?」蛮犀兽眨着妖媚的鬼眼道:「不必!他们不知道秘门,攀到上面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我们依家主法令,只是把守秘门入口,其他的我们不必多问!」一挑赵无谋的下巴,蛮犀兽高声骚笑道:「家主说要放他们一马,可没有说我们不能和他们性交,看他生得不错,正好用来煞痒,我们两个这七天不寂寞了!」是凡鼎炉,鼎主为了不断的搾取她们,大部分都要放出去「采战」,让她们汲其他男人或是野兽的精气,汲足之后,再回来「交阳」,道派各门用鼎的方法不同,然炼鼎不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废掉鼎炉,当然,像松山真人那种奢侈的豪强不在此列。
赵无谋傻乎乎的张嘴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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