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擦拭了墓碑上的灰,清理完毕后。
将她最喜爱的白玫瑰放在了碑前。
“他死了,不是我动的手,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所以我来找你了。”顾亭晚说。
“我会将这整个商会的人送进去的,就当是完成你的愿望。”
她站起身,离开了墓园。
…
她虽然有在暗处给警方提供消息,但是最近动荡的很明显。
这并不是她一人在下棋,顾亭晚发现。
张北海越来越少来了,她好像很忙,或者说,商会的人都开始忙起来了。
这是毫无征兆的事情。
顾亭晚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她试图寻找,但总是错过。
直到有一天,张北海也死了。
暗杀。
顾亭晚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盘大棋中,就连自己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她去参加了葬礼。
看见了姜日暮。
那位有些压抑的女人。
也许,她是唯一的突破。
她看着无表情的姜日暮,心里想着。
但是她没有贸然行动,只是在了解之后,去做了一点小准备。
比如扩展自己的朋友圈,患者的身份圈,又或者是,与她所属的编辑成为朋友。
不快,也不慢。
一个月。
她等到她了。
当见到姜日暮的那一刻起。
顾亭晚就感觉,对方仿佛是压抑到极致的女人,毫无波澜的海面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潮涌动。
她有些好奇,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几句引诱,对方就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的开口了。
只是很琐碎的抱怨,或者说,发泄。
顾亭晚录着音,一边引导。
但是她好像只是在回忆自己的过去。
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对方离去了。
而她,也在深夜里反复听着这只录音笔,听着被电子转化后姜日暮的声音。
她的回忆。
…
之后也如同之前。
她来的越来越多了。
说的也越来越多了。
而顾亭晚也感觉自己从某一天开始,动摇的也越来越多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观感,明明只是作为旁观者,来了解对方的过去。
却有一种,极其奇妙的参与感,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当她讲完了她的学生时代后,顾亭晚恍然大悟。
这是和她的好友极为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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