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欲言,最后却一字未说。
师无我过了会儿反应过来,掩唇咳了两声。
这时息神秀又问:“沧浪主人与季雍,哪个更有本事?”师无我奇道:“他两个根本不是同一类人,怎好比较?”息神秀便不开口了。
师无我后知后觉,对方是在探问他的旧事。
只是神秀或许以为他难忘旧情,实际他的心结从不是感情之事,时至如今再回头,也不过觉得那时的自己未免太冲动。
可若能再选择,结果也不会改变。
想到这里,师无我悄悄叹了一声。
他并不在意告诉对方这些事,只是现在前路未明,若因此横生枝节便不美了,等诸事尘埃落定,倒可原原本本与他说一遍。
息神秀不见他说话,心中后悔不提,自然没有再问下去。
晚间对方多要了间房,他看在眼里,虽知对方也许并无他意,却难免想多,怕对方因他的探问着恼了。
他细想之下,觉得自己之前过于孟浪。
沧浪主人年纪比阿师更小,自然不可能当他晚辈看待,又有周絮在,万万不会有别的关系。
季雍年纪对得上,却自八年前便闭门不出,鲜见外人,也不像会与人有这种事的人。
只是阿师说那人极受推崇,名字必定也是熟的,息神秀对江湖事一知半解,记得的人仅仅这几个,竟找不见线索。
他心中有事,连夜深了都不知。
师无我习惯了他晚间恍惚,让人送了盆热水,从袖中摸出一物。
息神秀没有说,实际是好奇的,瞟了眼,却愣住了。
对方的手生得极好,白皙光滑,指若春葱,只是此时那掌心里托了一物,看其模样,绝类男子那物。
一入水中,当即涨大一圈,幸而色如白玉,与血肉之躯到底有差。
这玩意虽长得似那物,尺寸却不大,息神秀见过自己的,两者相比,只觉小了许多。
那日师无我起了反应,挡得虽快,他却也扫到了一眼,即便有衣物阻隔,大小也显见可观。
他对这些事毕竟懵懂,没一会儿便冷静下来,静静看对方又将那物从水里捞起来,拿帕子擦干了。
师无我早在他刚看过来时便发觉了,却不顾暗里窘迫,绷着张脸,将诸事理妥当,方道:“情事里也有用淫具的,一人时也可用来排解。
你要守戒,自不可能去碰别人,却也不肯碰我,借助外物未必不是个好法子。
”息神秀反应过来:“给我的?”师无我原先尚算得气定神闲,被他一问,气忽然泄了大半,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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