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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有人在针对萧门吗?他是细作内奸,还是潜伏在外?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江小书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心道,好不容易捡回条命来,又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在正面遇上妖兽的人里,自己还是唯一一个逃脱生路的呢,这得是积了多少的德啊……不,不对!江小书脑中灵光闪现,猛地一拍桌子,他不是唯一一个!还有在大典上来报信的秦墨了!他也活下来了。
秦墨了啊秦墨了,一想到此人,江小书头更痛了,好好的一个美貌小倌,怎么把自己整得跟个笑面虎的谋士似得。
每次跟他说话,都感觉头发丝也瘆得慌。
按照江小书对他的印象,难免第一反应就是把帽子往秦墨了头上戴。
谁让他总是阴阳怪气的,大典上的被袭是他的自导自演,灰衣男子也是他,反正当时弟子大选他也在萧门。
就算秦墨了看起来不会术法,但谁知道他是不是真人不露相呢,说不定就是个隐藏在群众深处的大反派。
……可惜他没有动机。
江小书垂头丧气地想,而且那时秦墨了受的伤是由刀剑利器造成的,与其他受害者的死因大相庭径,如果他真的是幕后操纵者,不至于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
越想越混乱,江小书只觉自己脑子都快炸了。
用过午饭,齐楚与齐小狗又在留君苑待了一个下午。
甚至一直等到晚膳都用过了,萧逸云还是没有回来。
萧门近来戒严,他们也不能逗留太久,特别是齐楚还需下山会洛阳王府去。
齐楚道,“江公子,那我们只有下次再来拜访了。
”江小书点点头,“天色已晚,下山或许不安全,要不齐公子就在留君苑留宿一晚?”齐小狗揶揄江小书说,“书书,你说话倒是越来越有七门主关门弟子的风范了。
”然后意料之中地收获了一记白眼。
齐楚微笑着摇摇头,道,“不必了。
”齐小狗从后面搭着他哥的肩膀,跟只小奶狗似得蹭在齐楚身上,半分正行也没有地说,“对,反正他明早就又来了。
”想了想,又补充说,“就算要留宿,他估计也去我师父那儿。
”江小书:“……”耿直的孩子死得早啊,狗儿。
他憋笑地看着齐小狗爪子被齐楚捏的“嘎啦嘎啦”响,深深地向齐铭投注一眼,唯恐这是见到齐铭的最后一眼。
江小书在门口目送齐楚拉扯着自家便宜弟弟离开,头顶月色皓朗,远远地还听见齐小狗在委委屈屈地说,“哥,你打得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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