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痕迹,但跟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相比,什么都算不上。
她听见很多声响,抽插亲吻呼吸噬咬,还有窗外簌簌的风声,纪翘仔细地听,放纵地沉溺。事实上,祝秋亭那双黑眸凝视着她,覆着一层很淡的水光。事实上,她好像听见了木柴在熊熊火焰里烧断裂的声音,噼啪作响,断裂后便掉进了无底深渊。
纪翘忽然抱住他的头,低声哑语:“射进来。”
她去年年底把皮下埋置取出来了。祝秋亭不会不知道,但他那段时间太忙,懒得找她麻烦。
今天他没戴套。
纪翘觉得她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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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后,祝秋亭抓她丢进浴缸里洗了个澡,等重新躺倒,纪翘只休息了几分钟,便起身批起浴衣去泡了杯茶。她问祝秋亭要不要,他点头,她也就递了一杯过去。
纪翘把床头灯调暗了点,从另一边爬上去,盘坐着小口喝茶。
“其实我有点理解你们了。”
茶太烫,她用手指绕着杯沿,有点感慨的意思。
“生气的时候,真的做做就爽多了。”
祝秋亭垂眸看着清茶,没喝:“第一次知道?”
几个小时前她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对,满心满眼都拱着火,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过祝秋亭一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对个中原因并不是很关心。
纪翘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扬了扬眉:“怎么可能?以前也爽啊,”她耸了耸肩:“今天是特别爽。”
她觉着祝秋亭此时状态心情还行,也不藏着掖着了,反正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说。祝秋亭要真想聊这些事儿,这两年一些女伴的名字她都叫的出来,就怕他太感动。
祝秋亭抬眸扫了她一眼,声音轻了不少:“哦?”
这个哦字很是精髓,无疑,表达着主人的好奇心和急需答案的意思。
纪翘也觉得奇怪:“你对这个感兴趣?噢对,”她拍了下大腿,了然了:“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喜欢对比?放心吧,虽然我经验不多,但是我可以打包票,”纪翘掰着指头算了算,给了个一:“您是这个梯队的。宝刀未老宝刀未老。”她又竖了竖大拇指。
别的不行,夸人她擅长,夸祝秋亭她更擅长。
祝秋亭深深盯了她几秒,一口把热茶仰头灌完。
纪翘看得倒抽了口凉气,不嫌烫啊。
纪翘忍不住呱唧呱唧:“厉害厉害。”
祝秋亭把杯子扔她怀里,指了指地上:“去吧。”
纪翘:?
纪翘:“可,这是我的床?”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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