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冰羞得面红耳赤,低着头穿完衣服,也不管别人如何,夺路而逃,险些和躲在门外的我装个满怀。
胡冰走后,胡丽就和老大要貂皮大衣。
老大没给她买,告诉她,多会儿让胡冰乖乖地任老大折腾,那才算完事。
胡丽一听,撇嘴道:“你们这帮臭男人,得陇还要望蜀啊。
行啊,那我就费点心思成全你,但是到时候你必须说话算话,不能耍赖。
否则我把这事告诉那个郎鑫,咱们大家一块玩完!”隔了一天,胡丽再约胡冰出去玩,胡冰大概害怕了,死活不出去,气得胡丽直跳脚。
胡丽毕竟鬼点子多,又过了两天,领着那些女人在瑜伽馆堵住了胡冰,还是给胡冰喝饮料,但这回她在饮料里加了点迷药之类的,把胡冰喝得迷迷瞪瞪的。
胡丽带头领着这些女人去了饭馆,吃喝之后又去了是ktv,又唱又跳。
她们接着灌胡冰酒,把意识已经不太清的胡冰灌趴下了事,胡冰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然后她和几个女人把胡冰搀到自己独住的家,老大早已和我在家里喝着小酒等候。
她们把胡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丢给老大折腾。
这次老大可不像上回在夜总会的包厢里施展不开手脚的模样了,他亲自动手把胡冰剥了个精光,双手在胡冰雪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