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当时吃了伟哥,也喝了掺了摇头丸的啤酒。
他的下体暴胀,把胡冰也压在沙发上就开干了。
老大一向会玩女人,那招式和花样邪乎的很,估计他没少看日本和欧美的“爱情动作片”,也没少和女人修炼过这种招式,所以他干起胡冰来得心应手。
胡冰那个骚娘们估计那时也想干那事,在药劲的迷糊下,稀里糊涂地被老大用各种花样狂干着,干的她嗷嗷直叫,数她的嗓门喊得最响亮。
她被老大一连气干了好几回,就像一个木偶人一般随意被老大折腾,没有一点人的活泛劲。
最终她被彻底干瘫了、干傻了,加上药劲,疯狂跳舞后的体力透支,她被干得昏迷过去。
其实那天还有一个人比较清醒,就是胡丽。
她腻味在我身上,看着老大狂干胡冰就笑得前仰后合。
她的肉屁股撅起来在我下体一个劲儿地蹭,估计也是发骚得很。
老大虽然义气大方,舍得把自己的其他马子交给我们兄弟快活,但一直没把胡丽端出去让兄弟们解馋。
这个婊子向来下贱,也不满足只和老大一个人快活,也想像其他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和兄弟们乱来。
但我们都知道她的人性,平时也不敢随便招惹她,怕她穿上裤子就翻脸,舒服完了就反咬一口。
据我所知,这个婊子早和人模狗样的徐大头暗地里狗扯羊皮地勾搭上了,给老大也戴了绿帽子。
但老大头上的绿帽子多的是,也不在乎她送的这一顶。
胡丽这个婊子靠在我怀里,一边骚扰我,一边还指着被老大猛干的胡冰骂着:“你个臭婊子,每日在我面前装的跟一个处女似的神圣不可侵犯,牛逼得像个玻璃人似的不能磕碰。
你以为你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嫁了一个有钱老头子做了填房,就该多么娇气尊贵啊。
只要你落到我手里,我照样把你能作践的比妓女都不如。
”她还回头勾住我的脖子说:“雨哥,你看看胡冰这个贱货。
她自以为个子高、身材好,奶子大,皮肤白,盘子亮,嗓子好就多了不起似的,成天和我们装逼。
现在她不也一样在皮糙肉厚、五大三粗、像个装卸工的老大身下,婊子似的被老大操得鬼哭狼嚎吗?她哪有一点有钱阔太太的傲气和嘴脸,只有婊子一样的骚和浪。
喝点掺了药的啤酒就把持不住,随意由男人不给钱地瞎折腾,比街上的妓女都不如,看得快把我笑死了。
哈哈哈……”贺总,这女人嫉妒女人,女人仇恨女人,比起咱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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