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也爱孩子,这点我不想污蔑她。
但孩子不能跟着她,她淫乱无度、心狠手辣,孩子跟着她能有好吗?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能把孩子推到火坑里去。
”郞鑫一说到自己的孩子,语调低沉起来,“我听说乔黑子情妇有好几个,里面竟然有其他死去的黑老大马子,好像素质各方面比胡冰差之千里。
那胡冰也愿意与那些情妇为伍,在乔黑子面前争风吃醋、争宠卖好,这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
乔黑子虽然有势力,但说到底是一个黑社会的出身,迟早属于官方打击收拾的对象,胡冰连这也不懂吗?”“唉,你问我,我问谁呢!胡冰确实人长得漂亮干净,而且又是浙江省艺术职业学院音乐表演系毕业的学生,歌唱的好,舞跳得也棒,是男人都会对她垂涎三尺的。
怨我鬼迷心窍,爱上这样一个女人,真是自作自受!”郎鑫悲凉地说道。
“噢,那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看样子你比她好像大好几岁吧?”我对他们的过去产生了兴趣。
“是的,我比她大八岁。
我在和她成婚之前有过一段婚姻,也是离婚收场。
我是温州人,第一个老婆和我同龄,也是同乡,我们还有一个女儿。
”“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和第一个妻子离的婚?”“我的第一个老婆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就是文化水平不高,脾气不太好,我们只生了一个女儿。
贺总,你知道,我们温州人号称是中国的犹太人,会做生意,但也注重传统,讲究男孩守产。
但我前妻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再生,她也怕有了儿子后我不亲女儿。
其实我对子女还是很有责任心的,儿子、女儿一样亲。
我的女儿现在已经14岁,已经上初中了,一直是我在供养她。
她妈妈和我离婚后,回到了温州,一直没有改嫁,只是一心拉扯女儿,她真是一个好女人,是我对不起她。
”郎鑫低着头,面带惭愧地说道。
“你第一次离婚只是因为没儿子的缘故吗?”“当然不是这么简单,还是因为我。
你知道咱们做生意的,难免要应酬,打麻将、喝花酒、泡夜总会是难免的,早出晚归,甚至彻夜不归是常有的事,但我也是为了拉关系、做生意嘛。
女儿的妈妈不理解,认为我是有钱就变坏,对家庭没有责任感,其实哪是那么回事。
我们因为这老是争吵,最后闹得不可调和,只能离婚收场。
”“这样啊。
那郎总最初是怎么来到杭州发展的?”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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