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铁身上,为此,寡言的瘸腿老兵专程将独子送上朱城山,只怕埋没了他。
回过神时,耿照才发现自己泪如泉涌,看着动也不动的木鸡叔叔,让他的泪水无法停住,扑簌簌地淌落脸庞。
他一身绝顶武功,来自种种难以解释的机遇巧合,唯独刀上的基础,是从同木鸡叔叔玩劈柴游戏时,就已经种下了的,谁也拿不走。
七叔将他培养成种子刀尸,不管是为了何种目的、有着什么样不堪的图谋,看着他捧出那柄“初犊”时的骄傲与满足,绝不是虚伪诡诈之徒所能矫作。
要如何与“高柳蝉”相对,甚至是相驳或相斗,那是耿照无法逃避的困境,但就在这一刻,在这处见证了他人生迄今绝大部分时光的僻园里,耿照心里那个执拗地与亲长呕着气、愤怒地否定着自己的小男孩,终于把所有的痛苦委屈尽情宣泄,而不再咬牙困着自己,孤独地愤世嫉俗。
诚如他对弦子所说,七叔应该要有一个机会,好好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即使他的动机充满恶意、其行丝毫不值得原囿,他曾对耿照付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