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连着某某,听似撕心裂肺,不知是号是名,抑或称谓,多年来,我一直无法确定是哪两个字,浑无头绪难以臆断,也没有什么意义。
”胤丹书默然不语。
“覆手金银”舍君凭的传人,自不能是扫地打杂的小厮。
太玄生让管事替他安排一处独院,做了几套体面衣衫,院里有专门照顾起居的仆从,另给一封银两,供他日常零花,人人都说丹书这会儿不是小厮,是少爷啦,若庄主有徒弟或儿子,也不过是这样。
少年不免有些飘飘然,旋即意识到这样的心态极不可取,将银两分送给从前做仆役时手头困难的长辈们,剩下的就打点些吃食与众人分享。
杜妆怜另居一座别院,也有仆妇丫鬟照拂,胤丹书天天去瞧她,也亲自替她诊脉煎药什么的────除了关心复原的情况,他也担心院里出入的其他人等,生怕一没留意,又有谁给暗藏的利剪捕了个对穿。
与其旁人犯险,不如一己承担,反正被捅着捅着也习惯了,觉得冷不防地挨上一刀似乎也没什么。
庄主不惜千金,用上杀好的药材食补,那些个药庐値日本是各地重金聘来的名医,却听任他个嘴上无毛的小孩指挥,胤丹书说什么,众人绝无二话。
上行下效的结果,何止是贯彻吕坟羊的国手金方?简直发扬光大,杜妆怜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一个多月的时间便已拆线,下床行走,莹润的玉背上只余一抹淡细樱痕,连肉疤也不见。
“这药名为‘蛇蓝封冻霜’,是我重金购得的珍品。
”庄主交给他一只掐金小匣,装满了药气清冽的乌亮膏脂。
“给杜姑娘用好了,勿要吝啬。
用罄再添便是,别让姑娘家身上留疤。
”似笑非笑望他一眼,目中蕴有深意。
胤丹书面红耳赤。
庄里私下都在传,说他俩是一对,庄主逮到他俩那晚,据说就是赤身露体抱在一块的,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做了什么事。
大伙儿都觉得他俩匹配得很,直是一对璧人,“将来生的娃儿,肯定好看!”厨房里的大妈们都这样说。
他对杜姑娘并未抱持这样的情感,虽然无可否认,她生得十分好看。
少女那光滑得不可思议、闪闪发亮的胴体,经常出现在他梦里,连自渎时他都想着她,想着她微噘的上唇、蹙眉倔强的模样,回忆着臂间腻滑的肤触,还有那股子沁人的幽香…………杜妆怜好得差不多之后,他就少去看她了,像是刻意逃避似的。
胤丹书不喜欢自己总想着她,只带膨胀的欲念、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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