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也不是,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我的救世主。
我彻底灰心丧气,对自己的将来没了期望,浑如行尸走肉一般,任刘四欺凌、摆弄。
刘四对我也没有了最初的怜爱,只有对女奴的兽性和变态,他越来越像一个男s。
在和吴警官分手的几天后,我接到了晴的电话。
晴告诉我,吴警官今天去找她了,是因为我的事。
他看上去垂头丧气,深受打击。
晴看了他消沉的样子,感觉于心不忍。
我在电话里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晴在我的疯狂大笑中悄然压了电话,没有和我再说什么。
吴警官当警察真的不够格:他和黑社会勾结,包养小太妹我,向毒贩子收黑钱,缺乏正义感和牺牲精神,极度自私自利。
但他却是一个好演员,将两个爱过他的女人骗得团团乱转,不知是不是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女人也被他骗。
不过我对此已经不再关心,因为我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
他骗谁、爱谁、恨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那次见面,是我和吴警官见的最后一面。
等到下次我再见他时,是在一个多月之后,但我只是见到了他身穿警服的英俊遗像。
是晴告知的我:吴警官在一次缉毒任务中,被毒品贩子开枪打中了心脏,很痛苦地牺牲了。
他生前因为在警界地位不高,举目无亲,遭受排挤,只能出苦差,经常在外不着家。
在那次缉毒行动中,还有一名警察同时牺牲。
因此上海警界为他们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市委领导亲自出席、致辞。
他们的灵车一路警车开道、市民沿途夹道吊唁,死后也算备极衰荣。
但一场葬礼再怎么隆重,对一个死去的人究竟能有什么意义呢?我没有参加他的追悼会,只是在追悼会举行后的第三天,我才去了他在上海的家,见到了他因中年丧子之痛而虚脱成一堆的父母和他的黑白遗像。
不是因为我恨他而故意没有参加他的追悼会,是因为我知道消息就已经很晚了。
虽然晴在追悼会前为了联系我,狂拨我的手机,甚至到处去打听刘四的住址。
她心里一边因为吴警官的死而难过着,一边还要漫无目的地找我,很是悲催。
可惜我那时被刘四看管极严,手机不能开机,因此电话联系根本此路不通。
而且当时我还不在上海,和刘四去海南游玩未归。
我是在回到上海的当天,才获得刘四的允许,开机看到晴给我留的十几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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