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那个好像叫阴安的太监帮自己上好了药了。
「不要动,你要好好静养一天一夜,才能将你阴道内的伤养好。
」阴安出去拿个药膏回来就看见醒来的非滦想要挣扎著下地道。
「我……我想小解……」非滦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道,「那我来帮你吧」刚走进房门的越南隋帝道。
听到声音的非滦看到原来是阴帝来了,对与阴帝非滦虽然没有什麽好的映像,但是也不会象他的那几个弟弟那样那麽讨厌的让人想杀了他,但是也不足以好的对他亲近,非滦只是很冷静的看著他,等待著他下一部会做什麽。
「啧啧,看样子非调教在我四弟这里受了很大的罪啊,虽然你是非国的调教师傅,但是到了我们阴城,怎麽就不会用你在非国的那套调教的方法呢?以後你要应对我们兄弟五个人要怎麽办?」阴帝半讽刺半讥笑道。
「兄弟五个?」非滦突然觉得自己这次来到阴城似乎是掉落了陷阱里的感觉,不然为什麽明明是密探报告上说的喜欢幼女或是处女的又或是喜欢初经的都没有去好好的尝尝非国贡献的女人,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折磨自己,这点让非滦的觉得很是想不通。
而看见阴帝进来的阴安似乎好像把他当成了透明人,还是很平静的自顾自的将手中药膏,慢慢的涂在手指上,再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指伸到非滦的阴道内,在她的阴道壁里不住的涂抹按摩著。
「嗯……」非滦顿时觉得很是有感觉,这点认知,让非滦觉得很不好意思。
而阴帝却很惬意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摇著手中的那把扇子,狭长的凤眼淡然的看著阴安手上的工作,但是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却是可以看出了他的动情。
「非小姐,你觉得我四弟府里的伤药怎麽样?」阴帝没有事情找事情道。
「还好,还要谢谢四城主的珍惜。
」非滦咬牙切齿道。
「哦?是吗?」阴帝听出了非滦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