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琼妤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劫兆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
文琼妤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还要姊姊么?”尽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要。
”劫兆的声音闷闷的。
一开口,那股热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