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他,又伸手试了试额温,皱眉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见你气色不太好。
给你找大夫罢?”劫兆凝着她关怀备至的神情,忽有些难以承受,明艳无俦的娇靥似有千钧巨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由得轻轻把手挥开。
岳盈盈一愕,劫兆心里又仿佛受千万根针攒刺一般,不忍见她难受,低声道:“我……我先歇会儿,一会儿再去找你。
”岳盈盈见他容颜白惨,的确是疲累交煎的模样,转眼释怀,灿然笑道:“那你多睡会儿,我……我先回院里等你。
”一出口便觉这话大胆旖旎,羞不可抑,逃跑似的穿出洞门。
腿股交错之间,才惊觉自己已然湿了,腿心处磨出一股凉凉的滑腻感,粘着细薄的底布沁出去;裙摆偶一扬起,见半透明的白绸服贴地包覆着饱满的丘阜,透出一根根乌卷浓密的纤茸。
岳盈盈只觉得股间湿润,连大腿内侧的薄布都被汁水浸透,紧粘着细嫩敏感的肌肤,揉浆擦滑的感觉更加剧烈,淫水兀自泌涌。
奔出几步,身子已有些发软,几乎无以为继,所幸兰香院近在眼前。
“羞……羞死人了!”她扶着门框吁吁娇喘,襟口裸露的小半截胸脯连峰陷壑,一片覆着晶莹水光的酥白剧烈起伏,股间的湿濡印痕竟已透出裙布;双腿微一并紧,居然挤出“唧”的一声轻响,淫靡得无以复加。
她拖着一条蜿蜒水痕,一路滴进了房门里,绵软无力的小手掩上门扉,扶着几案坐倒在榻上。
喘息未复,身下的石蓝锦被又濡湿一大块,挺翘结实的圆臀压出一瓣瓣莲印,衬与交叠的长腿,宛如一支姿态妍丽的紫莲花。
“还……还好,他没跟来。
要是教他瞧见了……”那个“他”字一浮上心头,劫兆的样貌便清晰了起来,岳盈盈毫无来由的一阵砰然,身子里那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陡地泛起异样的酥麻,仿佛针尖轻轻刮刺一般,既痛苦又舒服。
她想起紫云山黄庭观里破瓜的那一夜,劫兆攫住她挺耸的乳房,啜得尖端硬胀发疼,那火钳般的庞然大物徐徐刨刮着她未经人事的柔嫩紧致,一寸一寸地撑开充满,一点一点的刮出她美妙的娇粘……岳盈盈趴卧在床榻边上,苍白无力的小手死命揪紧锦被,汗湿的发丝轻粘着口唇额鬓,还没来得及动手抚爱,蛇腰猛地一扳,全身剧颤起来,居然便丢了一回;臀后的裙布初时只渗出些许液珠,渐渐布质汲取不了丰沛的泌润,眨眼间汇成了细小的水柱,“噗”的挤出一道弧,仿佛她腿股间藏了把小巧精致的细颈尖嘴壶,轻轻一倒,便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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