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恍若不闻,口中念念有词,兀自低头苦思;不消片刻,又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众人都看得摇头,忖道:“这劫家的圈禁之法好生厉害,不过一夜光景,竟把好端端的一个风流少年绑疯了。
”欷嘘有之、惋惜有之,自然也有暗自窃笑的。
其时已过正午,众人在金吾卫士看管下各自回到客房,绥平府的管事侯盛命下人们一一在院里摆膳,伺候得无微不至。
自昨日姚无义下令封府后,众人形同被软禁,出入都受严密监视,此刻却明显放松许多,文琼妤正与商九轻在房里用饭,忽听门外轻叩两声,却是岳盈盈前来。
“文姑娘……”盈盈匆匆入内,坐了下来,眉刀还提在手里,忍不住问:“劫兆他……他怎么样了?那个老太监有没为难他?”这才注意到商九轻让在一旁,不觉有些尴尬,心想自己怎么全没注意到还有旁人?俏脸倏红,讷讷冲她点了点头,勉强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文琼妤“噗哧”一声,见她粉脸红扑扑的,几络发丝粘在颊畔,怀襟热烘烘地蒸出一抹甜香,半截雪酥酥的胸脯覆着一片细汗,直率里别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显是一听到消息便飞奔过来,忍不住替她拨了拨鬓发,笑道:“傻丫头!天这么热,瞧你跑的!先喝杯茶再说。
“岳盈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商九轻为她斟了一杯茶水,对文琼妤躬身低道:”姑娘慢慢聊,我在外头候着。
“文琼妤却拉着她的手说:”姊姊一块儿坐。
“转头对岳盈盈道:”商家姊姊是自己人,不妨的。
我若无姊姊照拂,早让人给一口吃啦。
“眨眨眼睛,模样十足俏皮。
岳盈盈听得笑起来,连商九轻都不由得嘴角微扬,摇了摇头,任她拉着手坐了下来。
岳盈盈心想:“她这么冷个人,原来笑起来也挺美的。
”一杯茶啜不到两口,又想追问劫兆的事,颇有些坐立难安。
文琼妤美目如电,轻而易举便看穿了她的心事,笑道:“你放心,他好得很。
如果我所料无差,他这件案子就算是了结了,眼看便能恢复自由。
“将上午庵堂里的事扼要说了一遍。
岳盈盈放下心来,又觉奇怪:“为什么文姑娘说黄庭老祖一坐化,这案子就算结束了?凶手呢?那阴牝珠又在哪里?如何洗刷劫兆的冤屈,还他清白?”文琼妤淡然一笑。
“朝廷并不关心阴牝珠的下落,倘若珍视,也不会任由姚无义随意处置了;关心阴牝珠的,不过是我们这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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