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裂创已深,血不知不觉淌了一地。
他一拍大腿,也跟着放声仰头,笑得满座变色,渐渐止停,纷纷目以轻鄙;偌大的厅里,只余劫兆断断续续的豪笑,旁若无人。
文琼妤含笑不语,等他笑得累了,才柔声道:“人说:”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我见到公子龙凤之姿、终不下人,堪可托付,才想请公子帮这个忙;至于输赢胜败,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世上有许多事,赢不一定是好,输不一定便糟,适才道圣前辈也败下一阵,谁敢说他败得不潇洒磊落、不令人心折?“劫兆闻言一凛:“她竟拿我与道圣道天生相比!”沉吟低回:“这个忙……我能不能帮?”忽听岳盈盈低声道:“没有能不能,只有该不该、要不要。
”劫兆愕然抬头,见她凝眸直视,毫无取笑之意,不觉苦笑:“连劫军与我三哥都给打趴了,我去只有丢人现眼而已。
”“没打过,谁能知道输赢?”岳盈盈微微侧首,认真的说:“况且我师傅常说:”谱不如师,师不如战。
‘实战经验最是宝贵,跟人好好打过十场架,胜过闷着头苦练三年五载。
男儿大丈夫,可不能未战先怯啦。
“劫兆听得胸口一热:”笨丫头与文姑娘……都拿我当个正常人看!“他苦于六阴绝脉的异质,平日里自暴自弃惯了,诸事懒管,此际忽有种”不惜一身酬知己“的冲动,料想常在风总不能将自己杀死,把心一横,起身束紧腰带,大步入场。
满厅的私语骚动顿时一窒,投来无数诧异目光。
劫兆隐隐有扳回一城的痛快,抬头见劫英也是满面讶然,美丽的大眼睛里既是担心、复觉离奇,又似有几分赞许般的惊喜,芳心可可,充满了迷离复杂的情思,不觉精神略振,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冲着丹墀上的劫震一拱手:“父亲大人,文姑娘的提议固然荒唐,所幸孩儿平日荒唐成性,也算旗鼓相当,请父亲允许孩儿出战。
”劫震面无表情,捋须凝神,心中却有无数念头飞转。
他很了解宇文潇潇。
玄皇是一名强者,在强者眼中,普世也只有强者值得尊敬;不足以赢得其敬意的,便只有挫断足胫、俯首臣服一途……文琼妤是个聪明的姑娘,长伴虎侧,恐怕比劫震更明白。
宇文潇潇性情孤僻,却不是坐怀不乱、吃斋念佛的和尚道士,以她的美貌,若无令玄皇衷心佩服的大才,岂肯错失于床第?文琼妤想在萧然海保住清白与地位,“带回阴牝珠与否”极可能是决定玄皇把这名美丽佳人奉请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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