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欲往何处。
“这么晚了,你说公卿是要去哪?”
阿廖只是好奇,施克戎悠哉抱膀道:“命令只言护卫公主,至于公卿如何,可不归我们管。”
两个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摸鱼打工人相视一眼,放下多余的关心,选择在寒夜中数星星消磨时间。张策被桃蕊等人排挤到风大的帐篷口,被两个曾想杀了他的人百无聊赖地盯着,只觉冷汗不停地冒。
不知过了多久,阿廖后知后觉地惊道:“诶?她那些夫郎都在里面,今晚就不出来了吗?”
施克戎沉默着望向小屋的门,不知该作何回应。
——
2.
屋内众人已将房间打扫完毕,成璧将土灶生了火,铁锅烧化雪水,用以为室内增温。梁穹熟练地用众人外衣铺就地毯,抬头一看,前桥正坐在窗口,望着黑夜中的冰溪发呆。
在同样的地方做着魏留仙所做之事,带给她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并没生出过多感慨,成璧却怕她多想,走过来拉住她的手。
“冷么?”他问,“在想什么?”
前桥微叹。纵然似曾相识,也是原本剧情入侵记忆产生的错觉,她归根结底还是个局外看客。屋中冷气已被灶火驱逐殆尽,热水开始沸腾,她转头看向梁穹,对方冲她微笑,将衣袍缓缓脱下。
梁穹眼中向来只有妻主,亦不在意其他男子目光,他细致整洁的打扮与周围潦草的环境泾渭分明,如今跪在毯上,将发冠拆下,任黑发微卷着披散肩头。他洁白的胸膛自衣怀处挣脱,暴露在空气中时,前桥过去将他拥住。
梁穹一副任人采撷之态,由着前桥将吻细碎地落在颈旁,平整的衣料迭出褶皱堆在地面,破坏完美和打破塑像同样令人着迷。梁穹和她接吻,认真而深情,熟悉的体香在小屋中蔓延,被热气蒸腾得四处飘散,他是占巢之鸠,正用最原始的方法标记领土。
前桥轻啮在他脖上,听他喉咙发出一声咕哝。隆起的喉结在坚齿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不知为何,她涌现出一种狩猎脖颈的冲动。啃噬,亲吻,逐渐深入,将他洁白的脖颈吮出红梅,随后她起身,将梁穹的头颅怀抱在小腹。
她知道今夜即将去往何处,心脏跳跃着隐隐期待,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廉耻尚不肯安息。梁穹的吻落在私处,隔着衣料痒痒酥酥,她解开裙摆,将头颅纳入,湿润的唇舌摩擦出一阵情动,隐秘的欲水先于轻哼溢出体表。
她在刺激中抓牢手中的乌发,梁穹则咽下涎水和蜜液,仰头看她,酡红着面颊道:“殿下似乎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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