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成璧道:“你岂是他们能议论肖想的?无耻至极,看我不割了他们舌头!”
前桥也满肚子火,但比成璧看得开,劝道:“淡定,淡定,你这一动手,我难免身份暴露,连兴国都去不得了。”
成璧气道:“去不得就去不得,恶臭之国,我还不想去呢!”他虽如此说话,还是按捺冲动,在前桥示意下坐回原位,只是瞪着隔壁的双目好似火烧。
诸男嘲笑完“棉条”之可笑,又纷纷找卢老板进货。
“要是放我们兴国,哪个正经女人会买?羞也羞死了。但这是荆国——女人的钱嘛,不赚白不赚。”
——
2.
吃奶还要转头骂娘,兴商是前桥见过的头一个,想到乾元商行内点头哈腰、服务周到的商家,在她背后可能也是这个屌样,前桥连吃饭的兴致都没了。
成璧更没兴致,狠咬牙关,仿佛随时要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兴。
“只是听见些议论,就恨成这样?”前桥道,“成璧,你且记住,咱们要记的仇可不止这一次,要报复的也不只这几个杂碎。想想赵熙衡不负责任的父兄,想想他作为皇子何其阴险,甚至他们这群白眼狼,所有憋屈我们将来都要找回来——我们是要做大事的,成大事者,忍得住一时之耻。”
“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成璧又问,“若要我忍上数年,看他们继续逍遥,还不如顺遂心意,当即讨来代价。”
大事是什么呢?大事是皇姊的玉龙雪山北,大事是赵熙衡和奉阴婆的密谋,甚至等她到了兴国,这大事还会包括更多。眼下她生气,可也明白不能为一己之荣耻不顾皇姊大计。
“我知你哪里不好,”成璧道,“我也曾怨你多情,恨你风流,可我见不得别人说你——就凭他们,也配说你?”
前桥也见不得他们用油腻的语气,谈论魏留仙曾经的风流往事。小妮子敢爱敢恨,帅气得很,风流而不下流,唯一一次不够潇洒的翻船,还是中了赵熙衡的损招。他们一生能找到如半个魏留仙的女人已是祖坟冒烟,竟然还腆着脸对她说三道四。
隔壁的觥筹交错和笑声刺耳,想也知道何等快活。靠,忍他干嘛?
前桥道:“你去动手,可以保证掩藏痕迹吗?我不可暴露行踪。”
“那是自然,”成璧起身,似乎就等她下指令,以汗巾覆面道,“你在此稍候,听着就好。”
——
3.
成璧平日太过忠犬,以至于前桥都忘了,他看着冷清,实则心狠手辣。和赵熙衡动手从来不遗余力,更何况这几个狂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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