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重要。到关键时刻再喘,最好是……难耐到不得不喘那种。”宁生的提议十分有实践价值。
“再加上点无措——公主略微有施虐倾向,看到对方应对不暇,会有征服的快感。”子昂补充道。
参加沙龙收获颇丰,众人也毫不藏私,把获得青睐的“技巧”倾囊相授,可惜比起怎么喘这种小事,何缜更希望知道努力的具体方向。
可到底想听到什么,学习什么呢?模仿和哪个男人的性事,才能给自己机会啊?
何缜不知答案,也愈发无奈。
“你怎么不生气了?”梁穹问道。
“听多了,麻木了。”何缜瞪他一眼,依旧语气不善道,“今晚谁也不许去,还是由我陪着——我要再试一次。”
谁也争不过他,谁也不与他争,只是等不及他行使公卿权利,醒来的前桥就有了新的指令。
“子昂,今晚你来陪我。”
——
4.
罗子昂去见她时非常无奈,顶着何缜想要杀人的目光,还要将多日不食荤腥的前桥伺候到心满意足。
当对方将他纳入身体,手指在他敏感的乳头上撩拨之时,他不可避免地发出一阵喘息。想起早时的讨论,不禁哑然失笑。
“你笑什么?”
子昂将硬物撤离,把众人对话向前桥讲了,她既感好笑又无奈:“这也要总结?你们还有什么总结,说来听听。”
“并没时间说上那么多。”
“那不管旁人,你自己的想法呢?你觉得我喜欢什么?”
“奴觉得……”
子昂思索一番,微微挑了眉,竟然将手覆上阳物,一边温柔地直视前桥的双眼,一边用拇指打圈儿套弄起来。他伸舌舔咬前桥的耳垂,将隐忍而性感的喘息送进她耳中。趁着前桥意乱情迷的功夫,在耳边含糊唤道:“殿下,殿下……”
前桥听了这专有称呼,心中骤然一荡,鸡皮疙瘩立即从耳朵炸到全身。慌慌把罗子昂推开,张口结舌道:“你、你这……好端端的,你学他干什么……”
罗子昂被推倒回床,仍旧支起身体够着吻她,手继续爱抚阳具,答道:“奴猜公主会喜欢。”
“……什么意思?”
“从前每次庶卿在您耳边这样喘,您都恨不得立即要了他。现在庶卿可以侍寝,和您没了禁忌,想必行房时也少了几分从前的乐趣吧。”
好家伙,他又总结出奇怪的东西了!梁穹可以侍寝后,确实不再执着于观赏她与别人房事的牛头人行为,身上那种禁欲之风一去不返。可要说怀念,也实在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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