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逢先:“我是去送外卖,又不是去杀人,先生不必形容那么仔细。
”安逢先笑了,秋天早上的天气微凉。
他背脊的冷汗已湿透了衬衣。
陆续来了两辆小车要清洗,但“范记”的伙计居然不做生意,这个高颉骨的年轻人看起来也不像车行的伙计,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和一双稳健的手,七点半已过。
安逢先仍然不见影子,年轻人却依然能沉住气。
“先生。
你的外卖来了。
”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骑着脚踏车来到了“范记”修车行,脚踏车头的篮子里有一只塑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