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游戏迷,我连忙招手让他坐下,这家伙虽然很温和,但玩起游戏来却是个阴损的杀手。
那天的组长满头大汗,把公事包往桌上一扔,却没有坐下来,而是一下关掉了电源,正重的宣布:从正在起,每个人停止休假,与外界停止一切联系。
什么?他妈妈的,老子的马子今天过生日。
组长的神情好像一个黑道大哥,摆出一副吃人的样子让我们列队到操场。
两个黑乎乎的泰国警官在我们局长的带领下,注意,这是我们的局长,局长挥舞着胖手,粗声的嚷道:“这位是陈警官,这位是李警官,他们这次来……”************根据巴黎总部的情报,六名从泰国来的毒贩已潜入我境内,欲借道去日本做生意,总部要求我们尽一切代价捉拿他们,行动的代号是“烈火”。
烈他奶奶,这么热的天在茫茫人海里捞沙,真是要命。
命令是无情的,我们组的成员全体出动,或许是老天开眼,让我这个新人立功吧!到了八月五日,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照片上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到,这小子对于我的追捕好像具有抗力,每要堵他的时候,他都能抢先一步溜走。
就这样追来追去,追到了十二日,追到了日本。
人好像有某种欲望,你越是逃的起劲,我追的也更用心,在日本同行的协助下,终于在这个月的十五日清晨,我把他堵在酒店里。
几个瘦弱的日本佬要带到警局由他们处理后事,被我一口拒绝,不仅为了虚假的功名,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想和这个家伙谈谈。
现在要说的是,一见到他我就有点喜欢,或者说竟有些尊重,他的两眼里透着诚实和自信,面对我这个同龄的国际刑警,竟好像朋友见面似的放肆。
我在东京的酒店包了一间客房,一是为了等待回程的客机,同时也是等我的同事,因为依据惯例,押送犯人必须有两人以上才行。
在接下来了两天里,他要什么我给买什么,最后,他又提了一个要求:他想见一见他的母亲和他的妻子。
我知道他回去后是活不长了,一定是死刑。
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我同意了他的要求,并当着我的面让他打了电话,现在我也想不出,当时我竟没有怀疑他会叫同伙协助逃跑。
又一天后,他的家人从泰国赶来,只有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酒店里,看年纪应该不是他的母亲,可做他的妻子又稍大了几岁,看着他们搂抱着哭成一团,我关上门走到外面……那一晚,我睡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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