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是吗?”姚汀翻出当年那条真实的新闻报道,“很不幸,当年被冻死在山上的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和她的妈妈,还有两位去山上拾荒的男性老人。
你说你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是因为下山时真实地看到有人死亡,从此便害怕看到雪,可你的第一份病例报告里,你陈述的是你看到有一对年轻情侣还有两名男性死亡,完全对不上!直到后来你病例你才改了过来。”
孟浅念将病例拿出,“还好因为我实在太愧疚,觉得是因为我你才会得病,所以这么多年来一定要亲自拜托我哥帮你请医生,每一次病例报告都留着不断和医生沟通。”
“周嫣然,你野心可真大,利用我的愧疚让我主动和我哥说投资你的酒店,利用你编造的病情说自己有多痛苦,威胁我哥能娶你,不然活不下去,成为了我哥的未婚妻。”
“你到底还利用我和我哥的善意,做了多少肮脏的事?”
砰——周嫣然一把将桌上的茶杯砸倒在地上,茶水染湿地板,“肮脏?”
“我肮脏?孟浅念,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吧。是你要把我认成救你的人,我何乐而不为?你仗着你哥对你好能悠闲的画着你所谓的艺术作品,我呢?”
周嫣然看着自己用尽心血建造的酒店,“你知道一直被人否定是什么感觉吗?我父亲如果愿意肯定我一次,我还会去求你哥?”
她打开一瓶红酒,到了一杯,看向姚汀,“还有你,当年你应该就在医院吧?你怎么不敢来说是你救的她,你怎么连出现都不敢出现呢?”
“我爱孟浮生,是编造病情也好,还是利用也好去得到他,那又怎么了?我肮脏,你们呢?不是虚假的连见面的勇气都没有吗?浅念你自己这么蠢,怨我吗?”
姚汀伸手一把将她手中的红酒抢了过来,重重的泼在她的脸上,红色酒液像是掀开血腥的帷幕,姚汀冷静的说,“我最近一直在想应该怎么样报复你这样的人。思来想去,我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因为你这种人实在没有什么底线。”
“后来我突然想到,你最怕什么。你最怕孟浮生不爱你,你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家境殷实,最看不起穷的人,我就偏要让你知道我们家有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就算我现在穷看起来比你差了个几千倍,那又怎么样呢?”
“孟浮生根本不会爱上你,你终究爱而不得。你不是说回忆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吗?我就偏要让你知道,如果回忆真的能用钱来买,我和他的回忆,他愿意千金散尽去买。”
“你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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