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晒麦子去了。
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怕嘛?。
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换上吧。
\-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熊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说着伸手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春花,爹疼你。
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
他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
你娘又不是不知道?。
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
他嘿嘿地笑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
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负你?。
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
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
管教付冰忍不住好奇心地问。
他能不去吗?。
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春花,春花。
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
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就悄悄地熘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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