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李春花,想想,如果自己真的按照主人陈三的吩咐,跟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一次的话,且不说父亲愿不愿意,还不是一样的乱了套了。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乱套?。
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
李春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流,子宫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怎么会这样?。
管教燕飞雪也被这样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来怎么办?。
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
春花,你的命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
管教燕飞雪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
李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付冰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许你弄错了日子。
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喜。
不用想了。
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
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
因为父亲的要求,我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
我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
以后就在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我们的事。
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
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去,光羞也羞死了。
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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