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他们父女之间的乱伦性事,闺女和父亲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和没有的,都会成为李家乱伦的有力佐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
春花心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辱地被父亲作腾着,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熘出来,尽管有时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邻而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张床上还留有她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到她的骨头架被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咽
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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