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
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
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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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
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
李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李春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
难道做给自己看吗?。
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同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菰头似的发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
当父亲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
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女儿叫出口?。
这个死爹,老东西!。
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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