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
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
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
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
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脉相连。
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李江林一笑,害羞了吧?。
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
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李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
这怎么叫下流?。
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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