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白。
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处。
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
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憷、发毛,彷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
她有什么法子?。
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
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
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
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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