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青州黄巾,单枪匹马夺朱灵兵权,抵御袁绍,你若是见了于禁纵横沙场的模样,怕是要被吓得连站都站不住。”纪仁冷笑道。
纪仁此话一出,顿时在场中引起轩然大波。
“说你三个鼠辈啊,还要听我再说一遍,是耳朵不好,还是贱啊。”纪仁道。
“都来了,还不速速列队,在此喧哗什么?”
“应该是吧,这么言之凿凿的,毕竟孙策砍江东士族是真的。”
“倒是你虞翔先祖虞翻,先效命王朗,之后孙策进攻王朗,你家先祖进言打不过,退吧,后来效忠孙权,曹操进攻孙权,又爽快地劝孙权投降。见风使舵真本事啊。”纪仁道。
“可笑。”不同朱穆、潘珪的哑口无言,虞翔却擅长辩论,尤其是这等问题,更好反驳,道,“于禁,无能之辈,败于关羽之手,后落入江东,也不过是个俘虏,有什么资格与孙权的马齐头并进?再者,在东吴中,看歌舞而痛哭流涕,自然是装模作样,我家先祖呵斥有何错?”
得亏吴王凝聚的是孙权法相,不是孙策的法相,而这一代的周家周郎也并未加入党争,怕是吴王都要直接抢亲了。
“真的假的啊?周瑜祖籍不在江东?”
就在一群人还在议论的时候,这两个人耳旁忽然听到一声怒喝,好似惊雷乍响,震耳欲聋,两个人身体一哆嗦,脑袋还发懵得厉害。
而场中原本嬉笑随意的众人也能纷纷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压迫感袭来,好似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纷纷扭头看去,看到于止的身影,顿时面面相觑,内心惊骇,他什么时候来的?
而原本得意洋洋的虞翔看到这一幕,顿时面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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