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不禁有些懊悔自己的想法,毕竟他还不够了解我,但随即在听了Winni的话后却是一惊。
“今天是情人节呀!”
“你说什么?”
“今天是七夕。”小丫头一脸坦然。
我一时木然,站在门口竟忘记了向里走。连手中的花也快速的坠落在地板上。
天呀!我居然会忘记今年的七夕?这段拥有陆兆熙的日子太过于舒适与安然,竟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了这些许的时光,竟忘记了我每年都有在这时去上海的习惯。是否真地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呢?而陆兆熙竟是我的山乎?
“林姐,林姐……”Winni被我吓坏了,着急得喊着,“你这是怎么了?”
“Winni,帮我订今天飞上海的票,越快越好。我这就去机场,帮我和老板说一声。谢了!”
然后飞也似得冲出了事务所,丝毫没有听见她在我身后的叫喊“林姐,倒是什么事呀?喂,你的花……”
我关了手机,人一下子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独自坐在客厅正中央的地毯上,这儿的布置还和当年一样,没有改变过。我还是住在客房,而主卧室里还是摆着叶枫的东西——他喜欢的床单、床头的独照、衣橱中挂着的西装,一切的一切就像他的主人从未离开。
我轻轻拂过自己衣橱里悬挂的衣服,大多都是未打过包装的,都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