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会走。”柳桩说。回过头,他招呼身边的人,“保安不让进,你们就先在门口坐着,我和蚂蚱他爸一起,去找医院领导。”
听柳桩这么说,大家都朝地上看,想找一块可坐的地方。这时,那位把烟扔给柳桩的保安急了,他晃着手中的橡皮棒,冲着大家喊:“不能坐,你们不能坐这儿,耽误了急救车出入,出了事儿谁负责?”
“怎么,你不让进,我们坐在这里也不行吗?”柳桩强压住心头的怒气,对保安说,“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挣钱都不容易,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通融?”这次,保安认真打量了几眼柳桩,“我通融了你,谁通融我啊?你说的对,大家都是打工的,既然这样,你也就不要让我为难。”然后,保安用橡皮棒指着人群,又说:“不但他们不能进,你也不能进。”
“你这就有点儿过分了吧?”柳桩说,“这么多人你怕出事,可以不让进。但是,只是两个人进去,你还怕什么呢?
“如果是你来看病的,我不会拦你。”保安说,“但是,你是来找医院领导闹事儿的,我怎么能放你进去?你进去了,医院领导发起火来,我怎么办?要不这样,你可以在这里给领导打个电话,把事情说一说。如果领导让你进去,我就放行;如果不让进,对不起,我只能把你拦在外面。”
“行。”柳桩说。
“跟我来吧。”保安说着,转身领着柳桩朝保安室走,边走边对另外一个保安说:“先把门关上,一个人也不要放进来。”
“蚂蚱,你和你爸先在外面等着叔叔。”柳桩对蚂蚱说,说完,就跟着保安,一个人走进了保安室。
过了好一会儿,柳桩才从保安室出来。蚂蚱看到,柳桩阴沉着脸,脸色不知由于什么原因,变得像铅一样暗,而且灰。在他的身后,紧紧跟着那位保安。
“怎么样?”蚂蚱的爸爸赶紧走上去,问柳桩:“医院领导怎么说?”
“他说医院没钱,就是有钱,也不会直接给我们。”柳桩回答。
“不给我们给谁?”蚂蚱的爸爸惊异地问。
“给老板。”柳桩说,“他说,工钱已经给老板了,就是要钱,也应该向老板要,医院不管这事儿。”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蚂蚱的爸爸问。
“医院领导说的也不是没有理,钱咱是应该给老板要。”柳桩说,“可是,我去找了老板好多趟,他都说医院欠着他很多钱,其中就包括咱们的工钱。”
“我们到底该信谁的呢?”蚂蚱的爸爸像是在问柳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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