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生活方式的试探,后者则在随机而生的来往中寻求着对话的平等。两者又都有共同点:只管说却不需要承担责任。结束时,又都能消失得不露一点痕迹。
虽然平凡的人生常常必须为生活付出大部分人生,可这不能表示平凡的人们心里就没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因为这份心跳与魅力,艳遇自有它吸引人的地方,很多人多年后都会难忘曾经那个带给自己瞬间温暖的陌生异性。
是的,艳遇总是会有一点点喜欢和倾心的感觉。成年男女的各执心事和各取所需,在旅行的艳遇中表现得最为鲜明,饮食的男女,小小的情感,肉体的作料……当他们说再见时,大家都知道那是再也不见。有些人渐渐会迷恋上艳遇,患上了艳遇综合症,一出门,就情不自禁地要寻找异性猎物,反正都是平静地来,平静地去,除了艳遇账本上加一笔收入,一切就很快会归于遗忘。
在法国,男人跟姑娘调情,往往是从喝咖啡开始,他们倒未必需要远足到新疆西藏川西云南去,地铁站口就是个艳遇的好地方。艳遇将至,其言也善,这个时候的男女,总会拿出自己最吸引人的外表,都想瞬间就让对方折服。
可是,电影《地铁》里,那个朋克男人,临死前,问与他即时取暖的女人: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你看,无论人们怎样聚也匆匆,散也匆匆,最后想证实的,还是那一点点的爱啊。
这句台词,让艳遇这事儿,有了点儿悲中带喜、喜中带泪的东西。反正时间还早,大家都在路上,走着瞧吧。
像我这样的女人
彼岸花:我点头,暗暗把他诗里的“女人”二字,换成“男人”。
三十八岁的我,外表不俗,爱好诗歌,除了守着一份正规的职业外,在市里一个朗诵团还有着丰富的业余生活。
可能跟文艺圈里的人接触较多的缘故,我身边不乏暧昧复杂的男人,有的人明确提出要做情人,我觉得幼稚,我宁愿跟他们不定期地发生一夜情,也不会跟哪个男人建立明确的情感关系。因为没有必要,既然都是玩玩而已,何苦玩得那么辛苦?
曾经有个流浪诗人,在饭桌上朗诵他的诗:“没有上过床的女人/都是新鲜的/上过了/就不新鲜了。”我点头,暗暗把他诗里的“女人”二字,换成“男人”。
不同的男人,对我来说,就是不同风味的大餐。喜新厌旧,总是人之常情。洪晃在她的博客里写女人至少需要十个男人才能够本,掐指算来,我已大大超标。
寡皮黄脸的良家妇女,一举一动,从神态到身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