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郭氏行了一礼,就掩面跑了出去。
郭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清芳去了,儿媳妇不在这里,火气只能冲着自己的儿子发了。
“要不是你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咱们镇西侯府也不至于成了整个长宁城的笑柄,”郭氏抚着心口,虽然她对傅清芳这个儿媳妇看不上,可人家也是明媒正娶,圣上赐婚的,嫁入侯府七年,除了没生养,剩下的事一点错处也挑不出来。
可是这苏月凉呢,怎么进的侯府她就不说了,进来之后还不安分,还勾的沈秋石为了她下药去害正房夫人,这要是其他人家早就发落了。
以前是看在苏氏肚子里的孩子份上,现在孩子已经生了,还留着她干么么,让外人笑话吗?
镇西侯府几辈子积攒下来的名声,都被一个苏氏给败坏了。
“现在孩子已经生了,你把苏氏就给打发了,她好歹也为侯府添了一个哥儿,就不发卖了,打发到家庙里,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之前儿子远在边城,郭氏鞭长莫及,现在儿子回来了,还不打发了苏氏,留着她干么么。
郑思远也被傅氏气的不轻,又听得自己的母亲要把苏月凉打发了,他如何肯听,只在堂下直挺挺的跪着,不说一句话。
郭氏见他这样的态度,还有么么不明白的,儿子这是舍不得那个苏月凉!
儿子不肯听自己的话,郭氏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连哭带骂,可是郑思远在下面跪的就跟石头一样,就是不肯点头把苏月凉个送走。
母子两个就这样僵持着,忽的有一个下人来报,说夫人把荣鼎堂给砸了。
那荣鼎堂可是镇西侯府的正房,乃是侯府的第一重要之地。
傅清芳要是在自己的房里砸东西,那倒是还不算么么,也没人会说她一句。可是现在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砸了荣鼎堂,要知道,那荣鼎堂上可还悬挂着开朝皇帝的笔墨啊!
郭氏一听这个,血气上涌,立即就站了起来,拐杖敲着地:“那还了得,傅氏天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荣鼎堂撒野。”
郑思远也急急站了起来,抬脚便往外走:“傅清芳是不把我郑家人放在眼里了,竟然敢在荣鼎堂撒泼。”
母子两个带着不知道多少下人浩浩荡荡地赶往荣鼎堂,还没等他们走到荣鼎堂,又有一个仆妇小跑着来报信:“老夫人,侯爷,不好了,夫人在荣鼎堂上了吊了。”
傅清芳刚搞出那一出,郭氏郑思远正好有现成的理由问她的罪,可是现在她一寻死,母子两个倒是不好说么么了。
侯府都把人给逼得上了吊了,还不许人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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