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吃那种陈年干醋么?难道我会对那些事耿耿于怀么?嗬!”然后她猛一挥手,用一副墨索里尼接见小国代表地表情宽宏大量地说:“没事,你说!我听着好玩儿。”
我从来不是傻子,知道在女人面前说这些就是自讨没趣。我想了想决定反客为主,于是故意装一幅深沉的表情,特不屑地说:“嘿,还好意思说我?我问你,酒吧里追你那个小白脸是谁?你是不是还打算跟他发生一段超友谊地感情啊?”
她估计没想到我会异兵突出,一时间兵荒马乱,不知该如何作答,想了想就干脆不答,开始向我撒欢道:“哟,亲爱的,吃醋啦?”我心里暗暗好笑,脸上却装出爱理不理的表情:“对,就是吃醋了,大大地吃醋了,你赶紧说,那龟儿子是你的谁?”
她勾住我的脖子媚眼如丝,嗲声嗲气道:“我不说,好让你知道本小姐也是娇滴滴地美人一个,追我的大有人在。”我把住她的腰,故作一脸邪气地看着她:“不说,嘿嘿!”她露出一幅本小姐都是你的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闭上眼睛反把身子向我蹭来:“来啊,我就欺负我吧,你就只顾欺负我吧。”
我也不为所动,“哦”了一声就用手固定住她的腰部,对着她的脚板底挠去。这下好了,她出其不意之下被我掌握了要害,死劲蹬又蹬不开,痒得她全身打跌,上气不接下气的,到了后来传来的呻吟声越来越像在那个了。我听得心潮彭湃,看着她在床上起伏有至的身子,心下一股子冲动腾然从小腹升起,花了好大力气总算平息了下来,却不敢再挠下去了。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啊,再这样下去,我非吃了她不可。
谁知一放开,她就像条小母狼般扑了上来,对着我又咬又抓,老实说,挺舒服的,我倒还舍不得她停了。结果她忙碌了半天看我没点求饶的意思,反倒闭上眼睛一幅逍遥的表情,气得不行,开始捏住我的腰部用力按了下去。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酸,要不也不会被她弄得翻船,蹦了起来忙护住要害。她一看有效又扑了过来,整个人缠着我,拼命往我身上挠,口也不放松,一个劲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我笑得滚来滚去,她也跟着我滚来滚去。
这个时候门却忽然开了,我俩一愣抬头看去,只见种马涛带着个女孩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俩,神经很明显一下转不过来死机了。良久,倒是种马先开口了:“呵呵,这个,这个,你们忙,你们忙,我们走错房子了,呵呵,走错房子了。那个,兄弟啊,你也太猛了,做得跟世界大战似的,呵呵,亏得嫂子也挺坚挺的,呵呵,你们忙,我们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