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昱正初也没有因为这带有冒犯的话翻脸,轻飘飘揭过。
恶心,令人作呕。
荆恒,荆予的父亲,当时也在,连带着荆予,他没什么表情,他一直都是如此,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入他的眼。
十三岁的昱清从此记恨上了那些人,连带着之前关系还算不错,还会追着喊哥哥的荆予。她知道那句话跟荆予没有关系,几乎等于连坐。
荆予的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此后荆恒也没有再娶,那么那句“升官发财死老婆”是不是也对应着他们呢。
从此便是单方面的决裂,她没有再理过荆予,荆予也没有主动找过她,可能在他的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小孩子幼稚的赌气绝交。
两人同处一所私立中学,荆予比她高了两届,哪怕刻意不去理他,荆予天之骄子的身份背景和完美的皮囊,身边人也会经常讨论起。
那时的她很抗拒听到这个名字,这些抵触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是因为听到那句恶毒话语时他也在现场,似乎成立的并不科学。
但一个人的心思和情绪是不能用科学来形容的,那是不可控的。
她想,可能是从小认为完美无缺的邻家哥哥,并没有那么好,甚至踩到了自己雷池的落差感。
变故发生在两年后,荆氏总裁荆恒没有任何预兆的自杀了,偌大的商业帝国留下的继承人只有一个刚满十七岁的独子荆予。
跟荆氏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虎视眈眈,荆予在这个节骨眼毅然决然地出国了。
在荆氏快被分噬殆尽的时候,四年后又以雷霆手段抢夺了回来,让那些趁人之危的全数归还并付出代价。
那时的他二十一岁,彼时的昱清没有在京市,大洋彼岸留学的她自然也听说了这些事,少时逃不过,长大后还是总能有意无意听到他的讯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荆予放下手中的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反应。
淡漠、疏离,又好像什么事都在他掌控之中,昱清最烦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有病啊?打什么哑谜?”昱清不再客气,恨不得伸手上去薅他衣领。
荆予看着她像炸毛的小猫一样,嘴角弧度几不可闻上扬了一下,正色道:“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听这话昱清更来气了,冷笑一声说:“你好意思跟我提以前?”
说完这句带刺的话昱清转身就走,关门的力道很大,但书房的门板经历过特殊处理,摔门力度再大也不会发出很响的声音。
这更让昱清心里窝着口气无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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