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单点,以福晋头痛的频率和症状来说,在下怀疑福晋的脑里有淤血或是肿块。至于是如何产生的,却无法判断。正是因为血块或是肿块压迫了神经,而导致了疼痛。不排除肿块可能会移动,有一天会压迫住视神经导致失明,或其他神经,后果在下无法推断。”
摊在桌上诊脉的手抑不住地狂抖,面色死灰。
“欣然”东方墨涵一把握住我发抖的手,担忧尽显。
我摇头,再摇头,终是摇落了一行清泪。
害怕的,我岂有不怕之力。无欲则刚。我却想要太多。
“南宫翼,你是神医。”
“东方兄”他两手一摊,“爱莫能助,是医者的无能。我总不能把福晋的脑子剖开来看。”
“你……”东方墨涵气结。
我暗自摇头,就算这个南宫翼敢,我还不干呢。开颅手术,就算换到现代,我都未必敢做。
南宫翼接着道:“本想施以金针,辅助药物来控制。可福晋现在的身子,却是不能随意用药。很多药引会伤及胎儿。到底要保住谁,福晋心中自知。所以说,在下无能为力,告辞。”他起身,步向门口。东方墨涵愣在那里,一时倒没了主张,只是紧盯着我,虎目之中竟显眯蒙。
我反握住他,抖着的手在他暗暗传来的内力下平抚。
“先生且慢。”我出声阻止。
缓缓站起身子,我望着南宫翼停在门口的背影。
“敢问先生,医者医心还是医身?”
“医者救人。”他并不转身,淡淡答道。
“听墨涵说过,先生的医术了得,可与华佗扁鹊并肩。先生的医规却甚严,诊金也高。并不是所有病者都能得先生妙手回春。”
“福晋过奖,在下实无妙手回春之术。”他挺了挺背,“医者应救可救之人。救不活的,救是浪费。救活了,又活不下去的,救是枉费。大夫也要生存,没有诊金的事在下不干。”
“我包你一年,诊金随你开。”
他回头,“其实我是挑病人。想医的我也可以不收诊金,不想医的再多的钱也懒得收。我这个医者不是医心,而是随心。正因为不想解释太多,所以订了大堆的规矩来阻人。”
我笑笑,果然是一怪人。随即端正站好,额首以礼:“不知可入得您眼。”
他笑:“福晋当如是。”
“那是同意了?”
他摇头,“在下实是被东方兄强拉来的,人债已还。再者,福晋的病,在下确实无力。”
“欣然以为,医者医的除了病本身外,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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