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甚是有意思。
再者,此少年身怀少室山的武功,至清真人本以为可以从这少年的身上,打探到至渊师弟的下落。
真人放下拂尘,在周身焚香之际,缓和道出:"聂小兄弟,贫道刚才说了违心之话。这接骨技艺的教授,实非贫道能做主,还请小兄弟见谅。"
庞郁听着真人这看似推托之词,也未动气,也清楚家传派系之密法,难以传给外人,自是能谅解,"真人有难言之隐,聂某知晓,自然也不会强求。得真人款待,已是荣幸。聂某就此下山,不再纠缠。一时的意气之争,实乃难登大雅之堂,是聂某过分了。"
庞郁知其自己不该做意气之争,但辱骂他的山门弟子,却给了他闯山门机会。既是如此,他便不会放过这能试一试的机会。
"孩子,你急什么,我尚没办法作主,但能领你到我师弟跟前,与我师弟好好详谈。"至清真人抚着长须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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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少室山的师尊把掌门与武功心法传授于他,接骨技法则是传给对行医治病颇有心得的至诚真人,至诚真人因行踪不定,轻功之高,时常上至飞檐走壁,下至淌河过溪,人称白鹤道长。
既然接骨技法不是至清真人的师承功夫,自然也无法决定这技艺要传授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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