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虽我整日□□,出来总是溜腰侉肩没个正形。”
见陶素意也注意到了贞书,贞玉心中有些得意,故意抬高了声音道:“奴婢们本就天生是伺候人的命,虽时要听主人差遣,虽时要跪着请安,自然都是软骨头,那里能肩方骨正。”
陶素意本是想借丫环为名,与贞玉言谈几句,听她出口便与自己是截然相反的观念,便也不欲再与她多谈,微微一笑捧起了茶盏。
那聂实秋四下里笑着瞧了一番,忽而欠身道:“姐妹们可知道前儿京中发生了一件怪事儿?”
窦明鸾闻言垂头不言,贞玉不明究里,抬眉问道:“何事?我竟不知。”
原来这陶素意自幼孤高清冷,不善与人应酬,然则宫中荣妃给南安侯夫人聂氏,要她在府中招待一些自家远房及亲戚中的少年才俊,说好是欲要为娘家宋府二房的几位女子则婿,聂氏承了旨意便欲要操办此事。然则长女素言已嫁,素意孤冷,她怕宋府闺秀们到此无人招待以致冷场尴尬,便唤了自已娘家聂府三房的女儿聂实秋过来相陪。
这聂实秋论起暖场交际,比陶素意自然要好出很多来。她今见这里冷了场,便连忙接过话头聊了起来。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道:“杜国公杜节度使府上的世子杜禹你们可知?”
贞玉道:“那是自然,他不是有名的不服管教,幼时我去他家作客,还亲见过他父亲提着鞭子满府找着要抽他,后来听闻他因杀人被下了大狱,莫不是要斩首了?”
聂实秋捧茶盏略饮了一口,低了眉头道:“他是国公府的世子,中山王虽去了,杜国公与他亲父子,就算他真杀了人,也只有替他脱罪的份儿,那里真会杀他。”
贞玉急的直拍椅背道:“这些年他们府里换了夫人,我们也再无走动过。你快说他是怎么了?可急死我了。”
聂实秋几宋府几位闺秀皆明眼睁睁盯着自己,这才轻轻放下茶盏,手叩在桌沿上道:“本来他因杀人罪,被拘在应天府大牢内,谁知前日他竟逃走了。”
贞玉惊呼一声道:“逃走?我记得他下狱是两年前的事儿,当年也不过判了四年刑期,他再耐得两年便能刑满出狱,为何要逃走了?”
聂实秋道:“正是了,这才是奇的地方。我家二哥就在应天府作官的,听他说,那杜禹虽也吃的牢饭,可他的牢房就在府尹公房隔壁,自住一间不说,还宽敞明亮十分舒适。因他当年在学业上不用功,杜国公便聘了位名师每日到狱中给他授课讲书,两年中从未间断。因他是国公世子,应天府并未给他上手铐脚镣,他行动也如正常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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