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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起居的事……西北……大老远的,怎地没来由跑去那儿?我只当这回和往常一般,出门走走便回……”
“是我不好,”赵玦口气更柔,“理该提前和你通气,往后再不这样。只因担心百密一疏,家中隔墙有耳,教小人加害,我必须以游玩为托词将你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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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回事?”原婉然意会这次出游别有内情,抓住赵玦话中最分明的线索探问,“你说‘小人’,小人是谁?”
“家母。”赵玦道。
“令堂?”原婉然吃了一惊,她在赵玦两处居所都不曾见过或听说他父母,只当他是孤儿,原来至少母亲仍在世。
赵玦以小人一语形容生母,看来母子之间颇有嫌隙。岂难道他也像赵野一般,遇母不慈?
赵玦的答案远远出乎她预料。
“家母谋害亲夫,毒杀家父,同时掌握我身家性命。这些年我隐忍未发,为她经营长生商号。”
原婉然张口结舌,谋杀亲夫对她来说是戏文上才有的事。
正事要紧,她强自凝神思索,问道:“你热衷做生意并非爱好使然,而是想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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