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王眼睛一亮:“如此,阿欢还有救?”
“这……此毒药性霸道,即令服用些许,终不免折损元气,寿元大减。”
父王神色难以形容,说不出地悲愤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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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指望虎毒不食子……”他顿了顿,问向齐奉,“你可否估算世子寿元剩下几何?”
“若善加保养,约莫能拖上一二十年。”齐奉说归说,口气并无十足把握,“此后世子爷若过于劳累,便可能忽然脱力昏迷,耗损元气更甚。”
赵玦越听越不吉,因问道:“父王,究竟怎么回事?”
他的父王拿起桌上一张桑皮纸,纸张单薄,散发药香,不问可知包过药材。
如此寻常轻巧的纸张让他的父王拿着,居然拿得手抖——他那平日能轻易提起几十斤长鎗的父王。
父王话声也在发颤:“今日你我吃的补药有毒,服下此毒,五脏六腑迅速衰败,不出数日无疾而终。”
这话好似在人头顶打了个焦雷,赵玦问道:“父王,是谁下毒?”
他的父王不答话,喃喃道:“我哪里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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