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先调派有身手的仆妇盯住流霞榭,一旦原婉然逃出居院便悄悄尾随,以防她路上摔跌损伤,不得及时救护。
他自己则等在翁老头的院里,彻夜无眠。
他遇事一向有条不紊,剑及履及,见招拆招,这次头一回生出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
他等在院里,说不清道不明自己究竟祈求什么样的收稍。
放任原婉然逃跑,在最后关头将人拦下,如此当面对峙,十之八九又要撕破脸。
他也可以暗地使手段困住她,将逃跑谋划化解于无形,但她才利用他的好意放风筝求援,这下又要作妖,再要他装没事人,剃头担子一头热继续忍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仍旧去了流霞榭一趟,名为探视,实则想打消她离去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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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他做不到低声下气,不曾多说,原婉然也终究从流霞榭溜走。
夜间他等在园外院里,心思百转千回,最初满心愤怒,随着光阴流逝,又指望原婉然畏难怕黑,半途折返。
果真如此,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往不咎。
他俩之间不得太平,那就粉饰太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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