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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赵玦,无法掩饰忌惮怨愤。
赵玦亦早已满腔怒气,终究不愿当着手下的面向原婉然发作,教她没脸;再见她气色越来越差,天大的火气也不得不稍作退让。
他说:“你已经折腾一宿,先回流霞榭再说。”
他心绪不悦,口吻不免冷硬,要说恶意其实没有。
只是原婉然想到赵玦往日拆散她们夫妻,又冷眼旁观自己在园里白白奔忙一夜,听在耳里便觉是猎人戏耍猎物一通之后,还要指挥奚落。
“我不回去!”她喊道,回身便往园外跑。
相离原婉然最近的亲随猱身上前要拉人,赵玦喝道:“不准碰她!”
他辞色罕见严峻,那亲随忙不迭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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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门外是条长巷,原婉然跑到巷子尽头,发现那处的角门已经关上落锁。
“我要出去!”她下死劲掰扯铜锁,自然掰不动,便拍打角门,继而拳打,“放我出去!”
她明白自己在做蠢事,纵使敲烂拳头,喊破喉咙,门不会开,更不会有人纵放自己。她的卖力反抗徒劳无功,反而可能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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