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爬我的床,迁怒你全家?归根到底,你是觉得我们做不出这样的事,到最后一定会原谅你犯的错,因为我们是好人,但好人……就活该被算计吗?”
“我没办法……”齐羽澜红肿着眼睛喃喃自语:“我知道这样很无耻,但我也不能看着妹妹去死……”
“我有办法。”孔淮殊随手扯开衣领,说话时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喘.息起来,“你之前没得选,我现在给你机会,你是配合我作戏,还是彻底把我给卖了,换你妹妹平安?”
齐羽澜能在娱乐圈混到今天,并不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闻言只思索了十几秒,立刻做出决断:“淮殊哥,我听你的,求你救救我妹妹。”
孔淮殊把他拎起来,监听器塞进他口袋里,把人丢到浴室,浴缸放水,哗啦啦的水声中,他看齐羽澜一眼:“叫吧。”
齐羽澜:“啊?”
“叫。”孔淮殊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边叫边鼓掌,这还用我教你?”
齐羽澜悟了,带着哭腔“啊”了一声,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孔淮殊把浴室门关上,自己远远的退到与浴室呈对角线的角落。
所有的冷静在松了这口气后便一溃千里,他蜷缩着跪在地毯上,额头抵着冰冷的落地窗,缓缓吐出一声炽热的喘.息。
他指尖哆嗦着打开终端,上一条消息还没发出去,但他相信展煜能察觉出异常,此刻也在赶回来的路上。
这个时代早没了什么“守身如玉”的说法,伴侣之间能彼此保持忠贞已经算难能可贵,他在欲.望与本能之中苦苦挣扎,只是因为他相信同样的情况下,展煜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展煜值得。
但话说回来,那药性太烈,他不确定对身体损伤有多大,如果硬熬着伤到神经就麻烦了,更严重点,他今晚要是就这么憋死了,那可真是丢人现眼。
生死面前说什么忠贞都是狗屁,最后要是熬不住,他也只能对不住展大雕给他扣顶绿帽子了,毕竟他要是死了,展煜也不能和“贞节牌坊”过一辈子吧。
想是这样想,他却反手将腕上的丝巾扯了下来,张嘴咬住,绕过后脑,紧紧的打了两个死结,满室的奶糖甜香里,舌尖抵着的冰雪气息就像风中摇曳的火苗。
他额角轻撞玻璃,含糊不清的哑声呢喃:“快点……展煜……快点……”
……
“咚咚——”
“咚咚咚——”
玻璃细微的震颤,被折磨到麻木的神经后知后觉的听见了声音,孔淮殊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毕竟这是高度相当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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